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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味觉电位图、血锌水平、血液指标、鼻窦影像……这些夏油杰特意列出的项目,如家入硝子所说,一切正常。

“没什么,”他强忍着没在敏锐聪慧的女同期面前吐出一口浊气来:“只是最近胃口太差,查查肠胃而已。”

为了混淆视听,这一沓报告几乎把能查的都查了。反转术式家入硝子已经上手且逐渐熟练,对医疗器械却是头一次实操,倒也不介意多些研究材料。

“是么?肠胃,不能和五条说?”她眉头一扬,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自己这个同期,温和柔软却傲慢倔强,尤其要强,能不麻烦就不麻烦别人,生怕别人为他费心操劳。她半点不信对方会因为没胃口这种事拜托到她跟前来的借口。

心思百转,她端详夏油杰近来更为清晰的轮廓线。半晌,眸光粼粼,长长叹息:“夏油,你瘦了。”

夏油杰哑然,他被烫的垂眸,喉结上下滚动,忽地抓住一瓶矿泉水拧开喝了几口。

精神分裂和废人不是同个概念,他只是来了断念想罢了。

最终他只是说:“我没事。”

扩充后的医务室静的能听到呼吸声,在医师沉静温和的眸光下,夏油杰恍若置身于一间隔音室,连最微渺的心跳都声声如钟。

监测仪器的电流滋了一声,家入硝子开口打破沉寂:“你最近越发纵容五条了。”

夏油杰放松的又喝了口水:“有吗?”

“没有吗?”家入硝子抱着胳膊,唇角勾起,眼角的泪痣生动起来:“你不仅越发纵容,还给他当起老师上了瘾,不是吗?”

夏油杰保持懵懂无知的策略绝不动摇,一脸迷茫无辜的望着女同期。

“有吗?”

家入硝子哼笑一声:“又是骑腰又是骑脖子的,夏油,五条可不是小孩。”

“只是打闹而已,而且关系不一样,相处模式自然up up了。”

“ok,我姑且再提醒一句,五条是个快成年的人了,比你还要大一点。你以前教他为人处世,可不怎么给他灌输什么‘以强护弱’的观念。”

夏油杰从来不是擅长勉强他人的类型,大多数事他说他的,别人听不听都随他。

唯有对五条悟,他是几近掌控的姿态,迫切的想要留下些什么。

越发明显,几乎托孤。

家入硝子冷眼旁观却渐渐迷糊,有些看不懂了。

黑发少年卡了卡,他抹下发圈,将散乱的黑发顺了顺,扎成一个马尾,才开口说:“我只是觉得,悟…不太一样。”

“他是游离在世间的若即若离的神子,我总想让他落在人间来。”

“我想让他双脚落地……不是弯下腰的,”他皱着眉,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是一只小白猫,”最终他这样措辞:“任何人与事在他眼里都是一团毛线球,探爪挠了挠之后很快便索然无味,抽身离去。悟出身五条家,他什么都是最好的,但如果没有华服锦衣,玉盘珍馐也无所谓。”

“世界在他眼里缺乏秘密。”他如此形容,几乎讶然赞叹:“他与世界之间没有锚。没有锚的船,一阵风,一片浪,一场小雨,一个偶然,随时离岸。”

“他总是最好的,不至于触礁,但海上不会有第二艘船,第二片岸了。”

“只是如此?”

她放松了心神,压下那些不太妙的预感。

“只是如此。”

夏油杰盯着她的眼,眸光沉浮间有很多掩埋底下,汹涌的、澎湃的、神秘的,她看不懂的东西。

好在她能看懂的部分是温柔的,炽热的、诚恳的、难得坦率的。

家入硝子哑住了,一时有些羡慕。

他们和她之间,总是有些不同的。

“你不想让他流浪,”她还是几乎本能的察觉到一丝违和,舌头在口腔打转,一时有些后悔提起面前人的小猫转移话题,才逼得自己不得不按他的形容,也吐出一些肉麻的词汇。

“别太担心,对于五条而言,你就锚,是海上的第二艘船,第二片岸。”她顿了顿,提醒道:“不要把他想像成你,他不是什么猫咪,以他的个性是不会害怕孤独寂寞的,甚至可能会享受吧。”

对于前半段话,夏油杰轻轻笑着,未置一词。

锚会生锈,船会触礁,岸也会被浪淹没打散。

他固执的重复一遍:“他总是最好的。”

五条悟是那么坚强,他永远不会动摇,坚持目标,看到自己。

“没有人是应该孤独的,硝子。即便是悟。你也一样。”

家入硝子下意识移开目光,她想了想,或许是嘴硬或许是真心劝慰:“夏油,控制好自己,不要期望一个人在你面前变成透明。无论是朋友,还是你口中所谓的挚友。”

夏油杰狭长的眼尾飞扬,几乎得意的姿态,自豪的说:“我们约定好,彼此永不隐瞒!”

“又是挚友条例?”家入硝子又一次后悔掺和他们两个的事,她点了点厚厚的一沓报告,心累的说:“你做到了吗?”

“……”

眉不飞了,色不舞了,狐狸蔫了。

家入硝子绕到桌子前坐下,看了他一眼,是逐客的姿态。

夏油杰心不在焉的把报告分批次丢到碎纸机里,转身出去将门合上。

看着即将闭合的门,家入硝子忍不住扬声道:“别死了!”

门顿了顿,终究是关上了。

宿舍里,五条悟燥的打滚,又一次睁开眼睛。

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半晌,他直勾勾的眼神移到下三寸的兄弟。

高个的兄弟被燥的睡醒,勾着身体闷在薄薄的被子里。

五条悟不爽的拨开被子,把兄弟拉到冷空气里,用眼神逼视威胁,试图让他重新睡着。

半晌,未果。

他皱着鼻子,有些委屈,下意识的呼唤必会回应的姓名:“杰,杰!”

兄弟更兴奋了。

五条悟抿着唇一脸凝重,生涩地握住兄弟的腰摇来摇去,力道大的没轻没重,兄弟没掉眼泪,他自己倒先捂着腰腹嗷嗷直叫。

隔壁卧室的门开了又关,轻巧的脚步声在玄关隐没,接着是两声清浅的“啪嗒声”。

“杰!”

五条悟缩在床上本能叫喊,凄惨的声音激的汲着拖鞋的黑发少年鞋都掉了一只,噼里啪啦的飞过来。

“悟!怎么……了?!”

声音吓的变调升key,拐了个360度的大弯。看着没有被子的兄弟,夏油杰瞳孔骤缩,嗖的一声摊开被子捂在白发少年身上,把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

他手脚并用压住被子的四角,咬牙切齿道:“你在干什么,白天不能溜鸟!”

他马上又补充了一句:“晚上也不能!什么时候什么地方都、不、能!”

五条悟像是被妃子用枕头闷住脸四处挣扎找气孔却无法门的老皇帝,被子被崩的死紧死紧,精准的勾勒出他的轮廓,特别是夏油杰无意识压紧的被头,几乎可以隔着被子判断被眼球顶起的眼皮。

五条悟挣扎着从被子里拔出双臂,吃力的把脸上的暗杀凶器往下一抹,喘着粗气,眼角飞红,可怜兮兮道:“杰,老子下面难受。”

夏油杰愣住了,放缓手里的力道。

喝了一碗药性极佳的浓缩中药,干了几大碗羊肉羊腰,少年血性激起,似乎也该是意料中的事……个屁啊!

药是补药又不是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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