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两个男人的通话
&esp;&esp;任州给女孩清洗了身体,射进深处的浊液用手扣出,一股浓精从女孩身体里流出。
&esp;&esp;天色渐黑,女孩在床上熟睡。
&esp;&esp;难得的满足后的寂静,男人为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
&esp;&esp;窗外灯光亮起,日落时间渐趋变早,现在正是下班的晚高峰时期。
&esp;&esp;任州站在顶楼的落地窗前,浴袍敞着,带子松松垮垮系在腰间上。夕阳将他的影子拉长,投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像一滩融化的柏油。
&esp;&esp;窗外的世界在下沉,人群在脚下蠕动,像一锅煮沸的粥。
&esp;&esp;拥挤的人群如同蚂蚁,汽车喇叭声此起彼伏,尖锐得像是用指甲刮擦玻璃。
&esp;&esp;他想起刚才她皮肤的温度,想起她在他身下颤抖时发出的呜咽。现在那些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空调出风口规律的嗡鸣。他摸了摸自己发烫的皮肤,那里还残留着汗水的咸涩。
&esp;&esp;楼下的人群突然骚动起来。一个骑自行车的外卖员摔倒了,黄色的保温箱翻倒在地,饭菜洒了一地。人们围过去,又散开,像被惊扰的蚁群。他看见那个外卖员跪在地上捡拾残渣,手指被烫得通红。
&esp;&esp;暮色渐浓,城市的灯光次第亮起。他看见自己的倒影在玻璃上晃动,与远处闪烁的霓虹重迭在一起。
&esp;&esp;而身后是静谧的办公室,舒适且富裕。
&esp;&esp;枝雀若不是被他看上,便如同脚下的蚁群,弱小却富有顽强的生命,但仍需为生计而奔波,每天上演着与时间赛跑,露出狼狈的一面。
&esp;&esp;他呢,早已位于金字塔的顶端。
&esp;&esp;财富、名誉、家世、样貌他通通都是顶尖的。
&esp;&esp;所以,你有什么理由拒绝我呢?
&esp;&esp;放着富贵与福气不要,你想要什么?
&esp;&esp;任州有些捉摸不透女孩的性子,这种初顾茅庐的小女孩他轻而易举变能得到手,但想要她心甘情愿,或许还需要一段时间。
&esp;&esp;没关系,用金钱滋养是最快、最有效的方法。
&esp;&esp;人总会变得,而唯一不变得是人性的贪婪。
&esp;&esp;电话已经想起了数次,任州拿着女孩小巧的手机,看着来电的备注,甚至连个名字都没有,看来是不重要的人啊…
&esp;&esp;“喂,哪位?”男人故意接听了电话。
&esp;&esp;短暂的沉默,那边突然大声质问
&esp;&esp;“你谁啊!这个手机的人呢!?”
&esp;&esp;任州没有立即回话,他转头看了眼床上的人,心里替他悲哀,小可怜,你的好男友要发现我们的关系了呢…
&esp;&esp;“她吗?我看看……”任州走到床边拨开女孩脸上的碎发,语气温柔深情“还在床上休息呢。”
&esp;&esp;他故意往那方面说,就是为了那男人多想。果不其然,那头的人听到这话瞬间暴怒。
&esp;&esp;“你他妈敢动她!”
&esp;&esp;“妈的,信不信我弄死你!”
&esp;&esp;祁子昂叫嚣着要弄死电话里的人,他给枝雀打了十几个电话,结果接电话的居然是个男人,这男人还死皮要脸地告诉自己女孩在睡觉,这个点,女孩在睡觉,都是男人谁都知道这话外什么意思。
&esp;&esp;祁子昂只想顺着网线把他碎尸万段,敢动他的人!
&esp;&esp;“别生气啊,我看她连个一个备注都没给,还以为是不重要的人。”
&esp;&esp;任州把玩着女孩的一卷头发,没开免提但说话声音显然吵到了她,女孩隐隐约约有醒来的迹象。
&esp;&esp;宝贝,你要有危险了,你的小男友好像对我们很生气啊。
&esp;&esp;“他妈的,你最好别让我抓到你!她现在在哪!?”
&esp;&esp;祁子昂没听到回复,电话就被挂断了,男人愤怒摔出手机,手机砰地一声落在地上,不知坏了没有。
&esp;&esp;突然他又想起什么,又快速捡起差点坏掉的手机,翻出两人的通话记录。
&esp;&esp;…………
&esp;&esp;呵,找到了,枝雀啊,怎么这么不乖。背着他找别的男人,敢到他这个正宫这里耍威风,当他是死人吗!
&esp;&esp;祁子昂记下了枝雀的公司,叫了一俩出租车,带上黑色卫衣的帽子,隐没在黑夜中。
&esp;&esp;枝雀在不安中醒来,睁眼便是男人俊美的侧脸。
&esp;&esp;她想起身,腰上横着的手臂用力,枝雀又被拉了回去。
&esp;&esp;“任总,我要离开了。”枝雀默默地拿被子罩住自己,醒来时发现自己没穿衣服,也是唯一的裙子被撕烂,她还能穿谁的衣服。
&esp;&esp;“乖,再睡一会儿。”任州不急不缓,似乎在预算着什么,他没有拒绝女孩要离开,但也没立即放她走。
&esp;&esp;知道拗不过男人,枝雀又闭上眼。
&esp;&esp;她好像听到了什么,男人在跟人打电话。
&esp;&esp;好像跟她有关。枝雀不确定将要发生什么,只能祈祷不要波及到自己。
&esp;&esp;大概又睡了一个小时,枝雀不好意思地张望,发现男人不在床上。
&esp;&esp;本来是想闭眼装睡的,结果环境太舒适不小心又睡着了。男人走了,好机会,要赶紧离开。
&esp;&esp;此时枝雀身上裹着一条勉强能遮体的浴巾,
&esp;&esp;“总不能就这样穿着…”&esp;她喃喃自语,目光最终落在角落那堆迭得整整齐齐的衣物上—这是给她穿的?
&esp;&esp;枝雀犹豫了片刻,还是拿过那件深蓝色的衬衫。布料比她想象中要柔软,但当她试图套上时,宽大的袖口和衣摆立刻将她整个人包裹进去,像被塞进了一个巨大的蓝色布袋。
&esp;&esp;“这也太大了吧”&esp;枝雀皱着眉,试图将袖子卷起,但布料在她纤细的手臂上滑来滑去,怎么也固定不住。她又看了看那条灰色的长裤,同样的问题:裤腰松松垮垮地垂在她腰间,裤腿堆迭在脚踝处,仿佛随时会将她绊倒。
&esp;&esp;男人衣服太大,但好在能穿。她不敢奢求太多,背着小包准备离开。
&esp;&esp;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从门外传来,伴随着男人焦急且愤怒的声音:
&esp;&esp;“开门啊!她在哪!快开门!”
&esp;&esp;这里是任州的办公室,怎么会有人敢这样做。
&esp;&esp;枝雀缓缓走出了房门,声音仍未停止,她看见任州坐在沙发上,静静地注视着她,似乎一直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