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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糖果罐(7)H

 

昂挺的肉身,在她的股间前前后后的滑动,烫得她连连缩臀,下场就是被啪啪的打了两下,臀肉晃摇,白润的皮肤立刻浮起指印。司倪禁不住哼吟一声,哀怨地后看,看着汁水顺着腿心流了下来。

朝鹤垂眸直视,眼神忽明忽暗,「姊姊,好色喔。」

她绝对要缝起朝鹤的嘴!

男孩子身上烫得平整的衬衫被她蹭出皱摺,他倒也不介意,手下握着狰狞的柱身漫不经心地抚动,筋络沿着紧实的小臂向上,看着兴致不高,却担心她看得不够清楚似的,特意侧过身好让她能够直视他将会如何进入她。

她若是坐上来摇也会很好看吧,朝鹤光想就更硬了。

空气躁乱,闷热,水液氾滥。

「姊姊??」

镜面下,男女的身形有明显之差。

壮硕、幼嫩。坚实、柔软。

这确实是第三方最佳观赏位置,司倪抬眼就能自镜面看向抵在她身后结实的小腹,视线下移是茂盛的毛发和涨挺的茎身,丑陋硕大,她不管见几次都不觉得自己的身体可以容纳这器物。

朝鹤的外貌佔尽优势,这大概是即便他干遍了坏事大家对他依然残存好感的原因。

这样的人??居然连那地方都是不好看的吗?

「看着我的鸡巴,在想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听见他直白的问话,司倪愣了一下,随后脸热,眼神不自在地飘走,弱弱地摇了头,

这说出来免不了要被他欺负。

见她装乖,朝鹤就忍不了想逗弄她。

扶着肉茎开始问她,「司明发不是你的大伯吗,你一点忙都不帮?」

司倪忍着穴口的痒,神色迷糊,「我帮理不帮亲。」

朝鹤问:「是这样吗?不是因为有其他事?」

「不是??」她抿了下脣,没说真话,随后停顿一下,「你能不能别这样??」她说一句,朝鹤便从后头顶她一下,不轻不重,看似有节奏,但在她觉得他差不多要进入时,他又不动了。

他痞气道,装傻,捏了一下她的乳尖。「怎么样?」

司倪缩瑟了一下,被激得浑身冒汗气,穴蕊充血,两腿禁不住交迭摩擦。

「姊姊,说话不能说一半啊。」朝鹤故作视而不见。

「嗯??」她自喉间发出恳求。「你快一点??」

「快一点什么?」

朝鹤还想再问,但身下的人眸眼吞雾,姿态娇贵,穴眼剔透的蜜液再度渗了出来,想要又不想要的矛盾模样彻底取悦了他。

「姊姊,是不是想要我操进去?」

司倪闭口不言,瞅他一眼,水光潋滟,看上去可怜得要命。

下腹微微绷紧,肉物蓄势待发。朝鹤有耐心,「姊姊说了我才能动,姊姊不说我不敢。」但不多了。

特地喊了两声姊姊激起她的恻隐之心,但眼底的敬意全无,包裹得全是要弄坏她的恶意。手握已勃起的阴茎,打了她的臀沟几下,接着戴上套。

司倪不知道怎么有人可以把这么情色的动作做得优雅,甚至还性感。她情不自禁地将手伸向自己的私处,轻轻揉捏,淫液积累,最后随着她逐渐加快的自慰动作发出了溼润的噗滋声。

反而更加空虚了。

女孩子旁若无人地捏胸揉逼的模样,让朝鹤脸上始终听话的笑容也粉碎了,所有伪装磨灭成灰。

一秒堕成魔。

肉茎在下一秒挤开了溼答答的穴口,「呃!」软肉的弧线被圆硕的龟头撑得泛白,司倪忍不住仰头呻吟,抬高了臀迎合,下身彻底软得一塌糊涂。人差点跪地时,身后的人单手按着她的腰腹将她压上镜面。

有了支撑,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操她了。

「姊姊的嘴这么硬,小逼却这么软,是不是就等着我插进去?」

颊贴镜,冰火交织,她喘出的气息凝成了雾。「嗯??好涨。」

「放松,腿再开一点,全吃进去就好了。」

朝鹤嘴上温柔引导,身下巨硕的慾根不容拒绝的挤进她的阴道,「不要,不要了??呜,朝鹤。」冠状陷进早被淫水泡烂的小嘴,他舒服得拧起眉。

内壁满到了极限,直到整根肉棒没入她体内。

「姊姊好厉害,都吃进去了。」他转过她的脸与他接吻,咬着司倪的脣,替她缓和热涨的小腹,却也让她自镜中正视放荡的自己。「你好美。」

女孩子的面颊潮红,张嘴喘息,晶莹的汗珠凝结在润白的下巴,腰线紧緻,乳肉被他握在手搧弄。

全身的神经像在咆哮,司倪无法表达,有种体内的脏器都被移了位的错觉,却也爽得四肢无力,只想他再操深一点。

「疼吗?」

「嗯??」她抿起被亲肿的脣,柔白娇气,看她的眼神迷离中带点怨怼,却未曾把他推开。

朝鹤的喉头紧了紧,在司倪这他宛如没有自制力的野兽。

「放松,怎么又这么紧了?」

她反驳:「是你的那里??又变大了。」

这话明显取悦了朝鹤,「哪里?」

她不回,朝鹤弯身去吻她的背,她强烈怀疑他是故意,这姿势深得让她连骂他的词汇都一律被贯穿。

「你、你别再进来了??啊!朝鹤??求你。」

她开始求他了。

「姊姊怎么会说这种话,不喜欢我了吗?我不是你最在乎的人吗?」他奋力往前一撞,密合的腔肉再次被凿开,司倪几乎是软了身,然而花肉却死死绞着他的肉刃,像是离不开他一样。

「你捨不得我。」

原先扎起的马尾被身后的人扯下,黑发自她肩上滑落,顺着女孩子的喘吟散在她汗溼的薄背。

转头看他的模样又纯又慾,就连看着都像要将他的气血榨乾。

「你太心软了。」

给人退路就是对自己残忍。

餐酒馆纸醉金迷,总有一些卑劣之徒,意淫她,嘴上调戏、讪笑,朝鹤冷笑,莫名烦躁。

他开始挺动腰部,软肉溼软,相互拉扯。朝鹤开始奋力抽插,速度快得插出水沫,他用手辅助掰开被他插得红艳的穴肉,直捣深插再抽出,热液飞溅,滴滴答答的没入地毯。

两具身躯交迭缠绕,体温相融,房内混杂着细媚的哭声及粗重的喘息,一下高过一下。

胸乳晃摇,乳珠被镜面摩擦得挺起,不断加深着司倪的快感,背嵴发麻。「呜??要到了,要到了??不要了。」

「再几下,高潮了,就很舒服了。」

朝鹤低哄,吻她的脖颈,稍微抽出性器,将人扳至正面,伸舌吻她,退开时舌尖拉出银丝。裸背贴镜,抬起她光洁的腿,司倪丧失所有思考能力,像是供人亵玩的陶瓷娃娃,只能被动地任由他摆弄。

匀称的腿勾上他健壮的腰,粗长的热物再次埋入她体内,司倪放声低吟,抱着他的后颈配合着他的撞击主动摇动。

朝鹤深喘,俯首咬她的脖子,将人完全揽在身前,按着她的后臀前后耸动。

嶙峋的两指插入她的口中搅动,司倪的馀光看见自己上下两嘴都被插满,迷乱荒诞的画面让她羞愧也隐隐感到兴奋。「唔啊??」

朝鹤紧盯着怀中被操干得迷糊的人,体内暴戾的基因突突地跳。他咧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肉体的撞击声充盈着房间,朝鹤垂首含咬她的乳。

「水真多,怎么这么骚?」

「天生就是要让我干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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