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他的面射满,再当着他的面舔净
,搅起一阵“咕啾”水声。将这一切,闷在厚重的氅衣里。
他指腹刮过肉壁,将方才射入的浊液一圈圈抠出,带得她失声颤喘,却连呜咽都不敢漏出半点。
又狠狠碾过那粒肿得发亮的肉珠,逼得她如失禁般再次喷出温热。
做完这一切,才慢条斯理地抽出了手。
一只修长冷白的手,虎口至指尖挂满黏腻的靡液,在火光下亮得刺目。
他催马,缓缓走到徐子文跟前。
徐子文已从马上跌下,被长戟死死压住膝盖。
他仰头盯着侯羡,带着讥诮的笑。血顺着唇角往下淌,却又动弹不得。
侯羡低垂着眼,极轻说了句:
“咸得发苦。”
他正一根一根,当着徐子文的面,将指尖残留的靡液,尽数舔净。
舌尖卷过最后一丝浊液,侧过脸,笑了。
随即马蹄一扬,玄甲卫列阵如墙,火光被铁甲切割得支离破碎。
玄色大氅掠过夜空,像一把收鞘的刀。
眨眼间,校场中央只剩徐子文跪在沙地上,十指插进土里,对着空旷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