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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着米粥的清香味,程宛秋肚子不自觉的响了一下。
很小声的“咕噜噜~”
程宛秋脸红问道:“你都听到了?“
沈亦南不解,“听到什么了?”
双毫不避讳的眼神,在程宛秋看来就是一面镜子。
在沈亦南眼中,她看到了自己的脸红。
“哼”,程宛秋烦闷的翻过身,背对着沈亦南。
沈亦南并不觉得程宛秋难伺候,这样的小姐还觉得很可爱。
只是她不善言辞,没有胡英那般会说话,不会哄程宛秋。
“小姐,吃了饭在睡吧”。
沈亦南端着碗,很冒犯的挂在人家梯子上。
是个不依不饶的小狗。
程宛秋赌气说道:“我不吃,我没饿。”
“除非……”
沈亦南喉头滚动,“除非什么?”
“除非你上床帮我暖床,暖热乎了我在吃。”
不知道的是,程宛秋说出这一句话时有多高兴。
她等着沈亦南上钩。
“这这这……”
沈亦南有些慌张,又有些犹豫。
她可不敢爬上程宛秋的床,要是被发现肯定会被挨骂的。
“你不愿意?不愿意就算了,反正在你愿意之前,我不会吃任何东西。”
思考了良久,沈亦南一咬牙,“我愿意。”
不知为何,她听到了一声轻轻地噗呲声。
算了,这辈子能爬上程宛秋的床,很幸福了。
程宛秋是所有人中最不同的,她没有想着怎么利用她。
在沈亦南心目中就是纯洁的存在,不能受到那些心思肮脏的人污染。
自己这个大毒瘤,当然也不能弄脏了她。
10月在a市其实不算冷,有时还要吹空调晚上才能睡得着。
但是程宛秋好似天生的手脚冰凉,再厚实的被窝她也捂不热,犹如身处在南极里。
沈亦南缩进程宛秋被窝,被被子里的冰凉刺的一个激灵。
她就是冬日的火炉,被程宛秋双手双脚抱得严严实实,跟个树袋熊似的挂在她身上。
“小姐,你抱得我有点紧。”
“让本小姐多抱抱你怎么了。”
周末程宛秋和沈亦南都是要回程家过夜两晚,星期天快天黑的时刻就会回学校。
程家距离a大不是很远,大约半小时车程就能到达。
要说学校和程家比,程宛秋更愿意选学校,虽然床硬了点,没法跟程家的大床相比较,但是哪里的环境能让她放松和透气。
自从10年前程父程母意外出车祸去世,程宛秋就再也不觉得程家是自己的家了,她的家已经被小叔占有,还有那些旁系亲戚,拖家带口的来到程家偌大的欧式大别墅住。
沈亦南规规矩矩的站在程宛秋身后,看见西装打扮的精英男人过来,她们二人弓腰打了声招呼。
程宛秋叫这个男人小叔,沈亦南叫他老爷。
男人头髮用发油梳得一丝不苟,30来岁,他冷眼瞥了程宛秋和沈亦南一眼,再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腕上价值1000万的绿宝石手表,手中提着黑色公文包。
抬眸,整理了下自己袖口的纽扣。
对程宛秋说。
“宛秋,我要出国一趟,再此期间不要惹事”
程宛秋立马回应,“明白,小叔,小叔路上安全”。
来接男人的车很快就到达,他皱着眉,看谁都像是欠他1个亿的架势,最后又一遍的嘱咐,“别惹事”。
程宛秋不厌其烦的回应,“明白小叔”。
男人上了车,待接男人去机场的车看不见车影为止程宛秋和沈亦南才抬头,两人同时松口气,下一辆黑色迈巴赫轿车就是接她们去学校的。
回到学校,半个月不见的学长又出现,只不过是以另一种方式出现。
才刚下车,沈亦南与程宛秋肩并肩并排走,突然一个带着口罩的男的走过来,拦住她们的去路。
男的嗓音有些低沉,公鸭嗓那种,他把荷包里的一封粉红色信一隻手递给程宛秋,说道:“胡学长生病了,你能不能去医务室看看他”。
胡英大概是下血本了,请了一个跑腿的送信。
程宛秋打开信封看了两眼,收回,脸上露出了像猫找到毛线球般感兴趣之色。
她给跑腿的男的答覆,“我会去看胡学长的”。
男的像是完成了一单,即使带着口罩也能看到他脸上的笑。
“那我走了,胡学长得了传说中的相思病,没了学妹你他可能就要一直躺在医务室了”。
“嗯”,程宛秋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声。
跑腿的走了,只有沈亦南是那个最不平静的。
她脸上表情复杂,一隻手抓紧了自己衣角又放开。
她知道小姐去看望那个所谓得了相思病躺在医务室的学长只是一时兴起,逗弄她玩呢。
可她内心纠结。
心底一直暗示自己,自己只是一条狗啊,做好好狗的职责就好了。
她眸中的心思被小姐看的一清二楚,程宛秋拿着粉红色充满暧昧的信封在她面前晃了晃。
她被那封信刺激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