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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做错事的心虚感。
但其实就算现在把柜门踹翻也没事,毕竟她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而她的这种心虚在孟繁眼里,就是怕季鹤宁误会。
从以前到现在,自己一直是拿不出手的那个。
要藏在黑暗角落里,需要的时候招招手,不需要了就扔到一边。
她是路人甲是pnb,是被遗弃的小狗,雨淋湿了她的毛发,让她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以前是这样,现在不会了。
孟繁盯着紧张的乐意,眼里黯淡无光,琥珀色的眸子似乎也染上了尘土,不再清润明亮。
“要是季鹤宁知道我们厮混在一起,会是什么反应呢?”
孟繁凑近她,唇附在她耳边,声音充满了戏谑。
乐意刚想让她别乱来,腰就被紧紧箍住,随后湿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后脖颈被一口咬住。
乐意又惊又痛,差点叫出声,她缩着身子往前,背弓了起来。
孟繁紧紧贴在她背上,叼着那处软肉不放,听不到乐意痛苦的声音总觉得缺点什么,又使劲磨了磨牙。
“唔……”
即使努力捂住嘴巴,还是有声音溢出来,又痛又痒,根本控制不住。
看着自己留下的深深齿痕,孟繁心里的躁乱稍微平息了些。
“你听,她来了。”
孟繁话音刚落,耳边就响起了高跟鞋敲击在地面上的声音。
“去哪里了?”季鹤宁道。
乐意转头看孟繁,眼里带着祈求,孟繁却被她眼角的泪珠灼到,心里越发鼓噪。
顺势捏着她的下巴吻上去,狂风骤雨般,将压抑在心里的郁气倾泻出来。
乐意的唇舌被咬得没一处好地方,她挣扎着想要拜托钳製,孟繁的手像铁钳一样死死箍着她,任凭她怎么用力都纹丝不动。
以前有这么大力气吗?看来出国几年不止气质成熟了,力气也变大了。
乐意今天穿的裙子长及膝盖,很方便。
察觉不对时,乐意猛地瞪大眼睛,呜咽着说不要,声音却被吞了个干净。
“咦?明明听到声音了,怎么不见人呢?”
季鹤宁的声音近在耳边。
乐意吓得一个激灵,挂在眼尾的泪珠掉了下来,盈盈垂泪的样子美得让人失语。
孟繁盯着看了十几秒,吻得更加蛮横,像理智全无的野兽。
乐意心想,这嘴和舌头大概不能要了。
季鹤宁从第一个隔间开始找,很快就到了两人所在的隔间。
“乐乐,你在里面吗?”
乐意面对着门,跟外面的季鹤宁面对面,她甚至能听到季鹤宁的呼吸声,紧张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即使知道还有一层门板阻挡,那种羞耻还是蔓延到了全身。
孟繁放开她的唇,咬着她的耳朵道:“要是门突然打开,季鹤宁会是什么反应呢?”
说着手握上了门锁。
乐意连忙抓住她的手,小声道:“不要……不要这样。”
孟繁转动了一下锁头,眼看着门就要开了。
乐意吓得花枝乱颤,困在眼尾的眼泪断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孟繁被她哭得心烦意乱,又把锁推回了原位。
乐意松了口气,马上又紧张起来,孟繁似乎真的打算在这里……
孟繁轻笑,声音讥诮:“手都快被夹断了,其实你很喜欢这样吧?”
乐意轻颤一下。
“我说要让季鹤宁看着,你兴奋了是吗?”
乐意咬着唇,声音发颤:“才、才没有!”
孟繁把手指拿到她眼前,唇角还是勾起。
“不是?那这是什么?”
乐意无可辩驳,垂下了眼睛,浓而密的睫毛颤着,完全一副心虚的样子。
孟繁盯着她看了半晌,道:“走吧,我送你回家。”
乐意有些反应不过来,还以为孟繁会做到底,结果气氛都推到这了,她竟然收手了。
见她沉默,孟繁用湿润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
“看来你想要继续下去。”
乐意连忙道:“没有!回家吧!”
说着打开隔间门衝了出去。
孟繁看着她落荒而逃的样子,本就幽深的眼神更暗几分,变得晦暗不明。
嘴唇肿了,舌头也有好几个破口,后颈上有个很深的牙印,已经有点发青了。
乐意检查自己的状况,发现以现在的样子,回家都有点困难。
要是被父母看到,该怎么解释?
她一边擦着嘴上晕开的口红,一边考虑说辞。
孟繁出现在镜中,一派从容,好像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
乐意:“?”
这公平吗?这合理吗?
孟繁转着车钥匙,问:“我先下去还是一起下去?”
乐意觉得以自己现在的状态,如果一起下去肯定引人怀疑。
“你先下去,我过两分钟再下去。”
听她这么说,孟繁道:“好,那我跟你一起下去。”
乐意:“……”
这人怎么二十四岁了才到叛逆期?
最终两人一起下去,乐意把自己裹在羽绒服里,拉链拉到最高,帽子遮住大半个头,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