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上一次,?行为分析小组特意上门拜访乔纳森寻求帮助,?最终超人和钢铁侠发现竟然是恶灵犯下的案子。

“唰”会议室里所有的探员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托尼身上。

托尼摇摇头，托尼和乔纳森清晰地听着会议室的所有人都松了口气。托尼开口说道:“还没有证据显示，这一次案件会和上一次差不多。像上一次那样的案件，毕竟还是少见的。”

托尼和乔纳森看见行为分析师们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

然后,?托尼把夹在小说里的用保鲜袋包着的那张白纸放在了桌子上，将写着字的那一面对着行为分析师们，托尼说道:“这是蜘蛛侠发现的案件线索，当时这张纸被口香糖粘在了他的书包上，他托我将这张纸转交给你们。”

“这上面写着，”乔纳森说道:“神はあなたが平和に休むように祝福します。你们用多谱段光谱扫描就能看见，意思是说‘神明保佑你安息。’。我相信，会对你们正在调查的案件有所帮助。”

当然会有所帮助，放在尸体上的写着“神明保佑你安息”字样的纸张，充分证明了凶手有着病态的心理，他一方面清理着他自以为是垃圾的街头流浪汉，一方面又希望这些被他杀死的无辜者能够安息。而书写这句话的人使用的是日语，所以极大可能，他是美籍日裔，这对fbi对人群界定会有极大帮助。

行为分析小组组长霍齐纳十分感激地说道:“这是非常有用的线索，请替我们感谢蜘蛛侠。”

托尼点点头，纽约的第一富豪接着说道:“那我们就告辞了。”托尼手随意地捏上乔纳森的手腕，准备给摩根签个名就走。

摩根忍了又忍，没忍住:“巴克探员，”乔纳森回头看他，透过巴克探员的细边镜框看到那双湛蓝的比天空还要明朗一份的眸子，眨了眨眼，他还是说道:“能冒昧地请您也给我签个名吗？”

乔纳森看到一屋子眼睛亮的跟星星一样的行为分析师们，细微地叹了口气。

乔纳森听着摩根小声询问却十分笃定的口气，他笑了笑，问道:“你想要哪个签名？”

摩根压抑不住心头激动地说道:“s的那个。”

“行为分析师真是不同凡响。”乔纳森说道:“签名当然可以，不过，请你们替我保密。”

“当然，当然，巴克探员，”摩根顿了顿，说道:“那您和斯塔克先生试着表现得稍微不那么亲密？”如果这群行为分析师们不在警局这种气氛十分严肃的地方，他们现在就能欢呼出来。

超人和钢铁侠动作十分亲密，乔纳森韦恩和托尼斯塔克动作也十分亲密，约翰巴克和托尼斯塔克动作同样十分亲密，当托尼斯塔克等于钢铁侠，排除托尼是一个世纪大渣男并且敢出轨超人的笨蛋后（可能性无限接近于零）——

那么，乔纳森韦恩等于超人等于约翰巴克。

发现了超人和钢铁侠、乔纳森韦恩和托尼斯塔克还有约翰巴克和托尼斯塔克的亲密举动，看出乔纳森的秘密身份，这对观察能力极为出众的行为分析师来说，就是神经电流过个大脑皮层的时间。

托尼听着两人的对话，回忆了一下他们俩在行为分析小组前的那些互动，若无其事地往边上挪了两步，离得乔纳森远了一点。

乔纳森偏头看他一眼。

托尼旁若无人地把弄着会议室桌上的笔。

乔纳森想了想，他说道:“几位探员，我并不介意你们猜到我的身份，如果以后你们遇到什么难以处置和上次类似的案子，可以直接向我们寻求帮助。”

“好的，谢谢您。”摩根说道。

托尼顶着着一圈子我十分专业所以不能追星的几位探员闪闪发光的眼神，特别是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的小博士，摩根说道:“所以你们能签签名吗？”

“没问题！”托尼说道。托尼和乔纳森手下飞快，签下名:

钢铁侠≈超人to?xxx。

几位专业特工小幅度围着托尼，一一报出自己的名字。

片刻之后，摩根分发完钢铁侠和超人的签名纸，再把给加西亚的那张收好，乔纳森说道:“你们辛苦了，那我们就先走了。”

说完，两人往外走去，上了车，托尼转身上了后座，看着从里面看十分平整的车顶，听着显得十分激动的彼得问道:“怎么样？”

“物证交给fbi了，”乔纳森说道:“我们走吧。”

“您不继续帮忙吗？”彼得显得十分疑惑，他看着乔纳森微微摇了摇头，问道:“为什么？”

乔纳森发动汽车，往繁华的商业区开去，托尼解释道:“就算我俩是钢铁侠和超人，我们明面上的身份是神盾局顾问，我们也不应该过多插手其他官方机构的失误，”托尼说道:“复仇者联盟是由神盾局、我和乔纳森赞助的民间组织，我们本来就处于法律管辖的边沿，诸多规则与条款都会对我们这些超级英雄有所限制。”

乔纳森说道:“能不涉及政治就绝不插手政治，这样才能保证联盟的纯粹性。”

彼得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当然，这些都是乔纳森成长的正义联盟成员们，十几年来和政府机构针对各个问题反复扯皮中获得的宝贵经验。乔纳森亲眼瞧过无数次刚和政府官员商讨完某个准则的蝙蝠、超人和神奇女侠，精疲力竭地软在瞭望塔会议室椅子上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