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第一世界线(209+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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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个就是一世界线被岑不明检举之后在审判庭里处的那三个队员,岑不明的师兄。
有时候陆驿站觉得轮迴不全是痛苦的,总有那么一些很短暂的时刻,给他一种好像一切都没有生,一切都有机重头再的错觉。
比如现在。
抵达了高中后,其余队员始熟练地地毯式查探异端,今天是周日,陆驿站他早先联繫过学校,让他清了场,老师和学生全都回家了,学校里空『盪』『盪』的一个都没有。
这个时候传出的脚步就很奇怪。
陆驿站警惕地转过身,脚步间断地从学校里的不同地方传出,听鞋底和地面的摩擦,应该都是同一双鞋,跑起的音略沉,步伐略大,是个体重不轻的,每次的脚步都是差不多的质感,陆驿站怀疑这是同一个跑出的音。
但——
陆驿站听到头顶传了“吱呀——”一刺耳的脚步摩擦,下一秒,这音就出现在了对面的教学楼三楼,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异端检测仪器,确仪器的数值是0之后,陆驿站的眼睛瞇了瞇。
如果他判断没错,这里的异端应该是0573,眼球屯食者,那这个脚步是怎么回事?
异端数值是0,明这傢伙大概率不是异端,而是一个。
一个出现在他头顶,跑了两步之后又出现在了对面?
那么只有一个能『性』了。
在那个脚步再次出现在二楼的一瞬间,陆驿站几个起跳,他一个翻身,干脆利落地爬上了二楼,翻过围栏稳稳落地。
地面上空无一,只有地面上几个脚印,陆驿站余光一扫,平静口:“你是玩家吧?”
“你从这个学校里的不同地点登入游戏,拥有了不同地点的坐标,你就以自由地在这个学校里穿梭。”
“为什么要用脚步干扰我?”
陆驿站面前空气一阵扭曲,出现了一个黑洞般的缝隙。
缝隙里先是探出了一个戴着猴子耳机的头,然后里面『插』兜走出了一个穿着校服的年轻,望着他恶劣地笑起:“当然是因为老大吩咐,绝对不能让你活着走出这里啊。”
“你以为我只往学校里投放了一个异端吗?”
陆驿站瞳孔一缩。
【系统提示:您已找到(盗贼)牌面,遗憾地通您,(盗贼)已经归入白六阵营。】
他耳边传了巨大的轰炸,陆驿站根本不及思索,翻楼就跳了下去,往岑不明和二支队队员所在的地方飞跑。
扭动的眼球屯食物后面,飘『盪』着一个小型的玩具直升飞机,飞机正在缓慢上升,飞机的下端正不断地向下投放微型玩具炸弹,炸弹在落地的过程当中不断被放大,掉到地上的一瞬间轰然炸,水泥土屑『乱』飞。
陆驿站在看到那个玩具直升飞机的一瞬间,差点没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异端【0922】!
【等比例缩小的轰炸机】!
这东西离地越远,炸弹掉下的过程当中就被放大得越大,威力就越猛,如果离地的距离足够,掉下的炸弹足够把他所在的这个校区炸成碎片,里面的连碎末都找不到的那种。
“草!”就算是陆驿站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这个东西应该是刚刚才被【盗贼】牌放出,二支队的队员之前调查的资料根本没有异端0922的相关消息,被炸了一个猝手不及,差点直接被炸。
好在岑不明反应及时,护住了他,但他自己被炸起的一根钢筋斜着穿肺而过,被钉在原地,正鲜血淋漓地摀嘴呛咳。
同时,岑不明的身后缓缓升起一堆眼睛,那些眼睛没有看向陆驿站,而是看向的岑不明。
如果所有眼球都和岑不明对视了,他直接被寄生的!!
陆驿站深吸一口气,大吼:“岑不明,闭眼!!”完,他自己闭上了眼睛,拔出了重剑,对准那个这两个异端高高举起,挥舞而下。
【系统提示:玩家陆驿站使用邪审判。】
【异端0922,0573停止为,处于短暂被收容状态,使用邪审判技能后,玩家陆驿站将处于七天僵直状态。】
陆驿站衝到岑不明的面前,目光冷冽地对着岑不明身后的眼球异端重剑狠狠刺过去,在两个异端都停止移动后,陆驿站脑中一空,他鬆了自己握住重剑的手,缓缓朝前倒下。
被卡在钢筋上的岑不明接住了他,他嘴边全是血,用眼尾的余光扫一眼昏『迷』的陆驿站和他身旁的重剑,以及停止不动的两个异端,一边呛咳一边嘲笑:“你果然有事瞒着我,陆队长。”
七天后。
陆驿站猛地惊醒,从病床上坐了起,旁边有个左眼上缠满绷带的岑不明在守着他,见他醒了,用右眼瞄了一眼,淡淡道:“醒了啊,陆队长。”
陆驿站刚要口问,岑不明就像是汇报工作一样了下去:“异端都已经收容完毕,我现不对就叫了支援,支援赶的很快,那个高中生本在你倒下之后还想偷袭我,但被支援赶的队员追着跑了,没抓到。”
“你左眼是怎么回事?”陆驿站问。
岑不明『摸』了一下左眼上的绷带,不咸不淡地道:“瞎了,水泥片被炸过的时候贯穿了。”
“你问完了,换我问了?”岑不明用那隻鹰一眼的右眼审视陆驿站,“我是猎,猎是什么?”
陆驿站头皮一麻:“你怎么道?!”
岑不明平淡道:“我守了你七天,你晚上做噩梦,喊了七天的不要猎。”
陆驿站:“……”
看着岑不明直视他的眼,陆驿站挠了挠头,意识到再隐瞒下去不太能,于是幽幽地嘆息一:“那还是把选择权交给你吧,你听完之后自己以决要不要加入。”
等到陆驿站把一切都完之后,岑不明阴恻恻地冷笑了两:“你我喊你师兄?你怎么不做点别的梦?”
陆驿站:“……”
这的关注点好奇怪。
岑不明在完这句话之后,就转过头看向陆驿站的病房窗外,静静的没有话,等到躺在床上的陆驿站快要睡过去之后,他才缓慢地口:
“你猎牌,是你和白六都以争取的?”
陆驿站『迷』『迷』糊糊地点头:“游戏规则是这样的。”
“如果哪个世界线,你没有把我争取过,让我去了白六那边。”岑不明很平静地,“那你就把我杀了吧。”
陆驿站一惊,彻底清醒:“为什么要把你杀了?!”
岑不明没有看陆驿站,他望着窗外: “因为我觉得被这样的利用,身处一个阵营,很噁心,非常噁心。”
“为虎作伥者,理应受到酷刑。”岑不明冷冷地,他站起身,“我加入你的阵营,陆队。 ”
“我成为你手中合格的一张牌,一个优秀捕杀猎的。”
完,岑不明头不回地关上门离。
陆驿站呆呆地望着岑不明关上的门,然后又躺回了床上,自言自语:“方点……”
“我这样选择,真的是对的吗?”
毫无意外的,六次世界线依旧是失败了。
陆驿站再次被唤回到了殿。
白六依旧坐在牌桌后面,漫不经心地玩弄着石桌上的牌,见陆驿站了对他『露』出一个笑:“好久不见,预言家。”
“其实我三分钟之前刚和你的衍生物见过。”陆驿站不疾不徐地,“我杀了他。”
“这还是你一次杀我的衍生物吧?”白六笑眼弯弯,“有了猎的辅助果然不一样对吗?”